是墨青ya~

没有狐狐吸快要死了的脆弱生物

【温周】拖家带口的吵闹日常

又名:成岭:师父!温叔和叶前辈又打起来了!

又名:周子舒:论带五个孩子的压力

组团归隐向,不接受叶白衣,阿湘,小曹死亡事实



    周子舒在教育徒弟。

    “此身法以‘轻’为要领,旨在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砰——”

    “动作不要拖沓,干净利落,同时辅以剑法……”

    “轰——”

    “要求一击必中,叶过无痕……”

    “锵——”

    “……”

    成岭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家师父。

    周子舒的脸黑了又黑,然后挤出一个笑容,在他徒弟面前维持住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严师形象。

    “练此身法,要提气凝神,不可为外物所动……”

    “哐当——”

    又一声爆炸般的声音响起,周子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尤其他还听见里面还夹杂着少女吱哩哇啦的惊呼声。

    在连蚂蚁都是公的的山林隐逸之地,顾湘作为唯一的俊俏姑娘,周子舒对她容忍度还是很高的。

    然后他就看见顾湘和她那倒霉相公灰头土脸地从厨房里冲出来,异口同声道:

    “周絮/周叔,厨房炸了!”

    一从黑烟应声拔地而起,周子舒眼角一跳,问顾湘:“你去厨房折腾什么?”

    这一大家子,有餐风吸露不食人间烟火的长明剑仙,有坚信君子远庖厨的封建皇权毒瘤,有娇生惯养的张家小公子,有直头直脑武学剑派的弟子,还有个跟在鬼谷谷主旁边杀人放火什么都干就是不会生火做饭的无心紫煞。

    这么数起来,能满足口腹之欲的人竟然只有温客行。

    面对周子舒的疑问,顾湘红着脸眼神飘忽,  说:“没……没什么。”

    曹蔚宁这小子也脸红了,扭扭捏捏地说:“阿湘 说……想做饭给我尝尝。”

    说着还黏黏糊糊地看顾湘一眼。

    周子舒没想到炸个厨房也能让这两个小兔崽子搞出一屋粉红泡泡,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的周子舒脱口而出:“老温呢?”

    说完他就察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次次打断他讲话的爆炸声响绝不是炸个厨房能炸出来的声音,肯定是温客行和叶白衣又在互啄了。

    “轰——”

    温客行挡下叶白衣一剑,飞身落到周子舒面前,“阿絮你找我?”

    周子舒看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追出来的叶白衣。

    “你们怎么又打架了?”

    “阿絮~”温客行悠哉地摇着扇子,“武林高手的事情那能叫打架吗?那叫切磋。”

    “呸!”

    周子舒还未说话,叶白衣就和温客行杠上了:“切磋?你也配?”

    “哎?”温客行上前一步,“你这老东西怎么说话呢?”

    叶白衣:“哎呀,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夸下海口说五年之内打败我,果然蠢材就是蠢材,不仅不自量力,还愚不可及。”

    “老饭桶你再说一遍!”

    叶白衣梗着脖子和温客行叫嚣:“蠢材!”

    温客行:“你大爷!”

    战争一触即发。

    “哎哎差不多行了!”

    眼看两人再打起来,周子舒连忙插到二人中间:“老温,叶前辈,厨房炸了,要是今天修不好,可没办法吃饭了。”

    此话一出,果然震住了以吃遍天下为己任的叶白衣,他也顾不上和温客行菜鸡互啄了,连忙凑上前去问,“厨房怎么炸了?”

    周子舒转头看向试图拉着曹蔚宁逃离现场的顾湘。

    叶白衣心痛如绞:“小姑娘你怎么搞得,咋还把厨房炸了?”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曹蔚宁,自然是因为温客行在隐居之初就把厨艺教给了他,之后的漫长岁月,都是曹蔚宁在做饭。

    至于原话,温客行是这么说的:“我做的饭,只能给媳妇儿吃。”

    也只想给媳妇儿做饭吃的曹蔚宁迫于武力值压迫敢怒不敢言。

    温客行一挑眉,挡住叶白衣:“干什么呢,我们家孩子炸个厨房怎么了,正好习武之人,饿一顿也没事。”

    然后他转过头,朝周子舒眨了一下眼睛,传音入室道:“阿絮,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开小灶。”

   叶白衣虽然年纪大了,但耳聪目明,一看两人“眉目传情”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坏主意,“你们两个又咂摸什么坏呢?告诉你们,下山也得带上我。”

    “还有我!”

    顾湘兴冲冲地举起手。

    温客行:“把厨房炸了的人还有资格说话?”

    顾湘讪讪地放下手,嘟嘟囔囔:“什么嘛,刚才还说炸个厨房没啥大不了的,现在就……”

    温客行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说:“阿湘啊,我呢,年纪大了点,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要不你大点声说?”

    顾湘登时闭嘴,把自己变成了个锯嘴葫芦。

    周子舒看看这厢,再看看那厢,觉得头也大了,于是干脆哪方都不看,去看自己那倒霉徒弟,这不看还好,一看看得周子舒心梗都要犯了。

    张成岭眼看着有热闹不能凑,只能委委屈屈地背心法练身形,这身法不能说难看吧,也只能说是和狗熊跳舞没什么区别了。

    周子舒对自家这徒弟无论多好看的身法都能使得如出一辙的丑的本事叹为观止。

    温客行顺着周子舒的目光看过去,顿时哈哈两声:“这小子,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被他用的蹦如青蛙,跳如狗熊,实是妙哉!”

    张成岭委委屈屈地停住,叫:“温叔。”

    “停下来干什么?接着练啊,你看你那是什么毛病,知道的以为你在用轻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癫痫了犯抽抽。”

    张成岭心想,得,以前还有慈父,现在慈父也没了,和师父一起损他了。

    两人第一次立场鲜明的贯彻挫折教育,感觉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夫妻心有灵犀,连看叶白衣都顺眼了不少。

    几个人吵吵闹闹半天,厨房依旧冒着黑烟没修好,最后还是周子舒大手一挥,带着一群人下了山。

    活像带了一群小孩。

    众人挑了一家酒寨吃饱喝足,趁别人不注意,温客行揽住周子舒的肩膀。

    “我总觉的我像个吃软饭的。”

    周子舒挑起他的下巴,表情轻佻:“自信点,把像去掉。”

    他摸摸温客行的脸,觉得这人真是长他心坎坎去了,怎么这么好看。

    “没关系,为夫养你,娘子只负责貌美如花便好。”

    温客行捂脸做娇羞状:“相公不要打趣人家啦。”

    叶白衣正好路过,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他嫌恶地咦了一声,快步走开,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大字“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男”!

    奈何两人脸皮一个比一个厚,权当叶白衣为空气,继续你侬我侬。

    “那娘子给为夫暖暖床如何?”

    温客行笑得醉人。

    “求之不得。”

    叶白衣眼睁睁看着狗/男男拉/拉扯/扯进了房间厮混去了。

    他举目望去,温周二人过二人世界去了,顾湘喝醉了在大放阙词,曹蔚宁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不让她碰着,而张成岭举个酒杯傻呵呵的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叶白衣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长青,长明山下,的确有人间。


老温日常:我请客,阿絮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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